鲜黄花菜中含有一种“秋水仙碱”的物质,它本身虽无毒,但经过肠胃道的吸收,在体内氧化为“二秋水仙碱”,则具有较大的毒性。所以在食用鲜品时,每次不要多吃。由于鲜黄花菜的有毒成份在高温60度时可减弱或消失,因此食用时,应先将鲜黄花菜用开水焯过,再用清水浸泡2个小时以上,捞出用水洗净后再进行炒食,这样秋水仙碱就能破坏掉,食用鲜黄花菜就安全了。食用干品时,消费者最好在食用前用清水或温水进行多次浸泡后再食用,这样可以去掉残留的有害物,如二氧化硫等。
吴中书生谓之疗愁。嵇康《养生论》云:“萱草忘忧”。(出《述异记》) 人们用来佐膳的黄花菜,学名为萱草。大约已栽种了两千多年,是中国特有的土产。据《诗经》记载,古代有位妇人因丈夫远征,遂在家居北堂栽种萱草,借以解愁忘忧,从此世人称之为“忘忧草”。
该妇人到底能忘忧多少,别人难以相知。但她参喜爱萱草,真可谓颇有见地。在百合科的同宗姐妹中,萱草并非名门望族,乃不过是位“小家闺秀”。观其外表,叶片细长,花为筒状,每朵6瓣,向外展张,花色桔红,一般每葶着生数朵,从夏到秋,开个不停,可惜晨开暮闭,匆匆谢去。据花卉鉴赏家认为,萱草翠叶萋萋,着花秀秀,焕发出一种外柔内刚、端庄雅达的风采,教人感到亲切和蔼,赏心悦目。难怪古人把它比喻为慈母的音容。苏东坡曾赋日:“萱草虽微花,孤秀能自拔,亭亭乱叶中,一一芳心插”。他所述的“芳心”,就是指母亲的爱心。白居易也有过诗云:“杜康能散闷,萱草解忘忧”。为他晚年的知己刘禹锡屡遭贬谪的身世予以劝慰。其实,从科学的角度来看,一棵区区无名小花,本身并无含有任何解忧的元素,只不过在观赏之际,助人转移情感,稍散一时之闷,略忘片刻之忧而已。在50年代,据闻敬爱的董必武同志在公差外地时,寄给夫人何连芝四句道:“贻我含笑花,报以忘忧草,莫忧儿女事,常笑偕吾老”,以此劝慰她勿再为家事多忧。综观常吃人间烟火的凡人,能够完全无忧者恐怕为数不多。何况天下间还有不少仁人志士常为国家的命运而忧,为民间的疾苦而虑。可见该忧的还得要忧,该忘的就让它忘了吧!
|